内心深处,一个声音正在疯狂呐喊:【好!就是这个feel!奥斯卡欠我一个小金人!受惊、怯懦、无助,但骨子里还要透出一点点强撑的倔强!完美!】
魏江打量着他,校服上沾满了灰尘,脸上还有一块明显的红肿。
“怎么回事?他为什么打你?”
林默的头埋得更低了,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不…不是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了高同学……”
他飞快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高扬,然后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收回视线。
“是我不对,我走路不看路……跟高同学没关系,跟学校也没关系……都是我的错……”
这番颠三倒四、主动揽责的话,让在场的所有成年人都沉默了。
一个受害者,在面对公权力介入时,第一反应竟然是替施暴者开脱,恐惧到了何种地步?
校长和教导主任的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你的家人呢?我们需要联系你的监护人。”魏江的语气放缓了一些,试图安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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