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进大殿时,傅厌已经躺卧在了黄花梨的小榻上,不同以往,此时的他穿着端正,内衫、中衫、外衫一件不少。
她怎么没回偏殿?傅厌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小崽儿,头顶冒出大大的问号。
“西虎,抱。”时萝站在台阶处,伸出双臂。
傅厌:“......”谢谢,并不想抱。
手中灵光闪过,时萝已经坐在了塌凳上,这是一个相对独立但又距离黄花梨小榻最近的位置。
时萝也不要求一定要坐在小榻上,她摇晃着圆溜溜的脑袋,头发乱晃,“西虎,梳梳头呀!”
傅厌不语,只是一味地震惊。
一只小纸鹤从大殿飞了出去,很快,绮纨之岁的少年就跟了进来。
“师尊,你找我?”无咎脸上依旧挂着一抹温润的笑,唇角勾起的弧度与往日一模一样,让人辨不出喜悲。
傅厌点了点塌凳上的小崽儿,“给她束发。”
无咎面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但他毕竟是炼丹师,即便是戴着手套,他的一双手仍然很是灵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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