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却始终站在原地,脚步未挪分毫。
破妄在他手中流转,没有惊天动地的气势,只有一种近乎妖异的流畅。
剑尖划过的轨迹柔和如月下流水,每一剑都恰好点在苏衍剑招的破绽上。
墨色剑意顺着剑脊蔓延,像水墨画般晕染开,将苏衍的冰蓝锋芒一点点吞噬、同化。
观礼台上的众人看得发怔。
这哪是生死战?
苏衍的剑舞得像寒冬飞雪,林墨的剑却描得似月下花影。
一冷一静,一钢一柔,竟生出种诡异的画面。
仿佛不是在拼杀,而是在演绎一场无声的风花雪月。
“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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