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夜咬破指尖,以鲜血轻点眉心,回溯着玄衣人遁走时的画面。
忽然,她眸光一动。
“黄土……缩地成寸,与厚土州地母教的土行遁有七分相似。”
说到“地母教”三字,十夜眸底的疑惑更甚。
“可地母教素来以‘息壤’为记,行事虽隐秘,却从不沾血腥……怎会用这等阴邪的血色徽记?”
林墨将“厚土州”“地母教”几个字嚼碎了咽进肚里,眸底的仇恨已淬炼为冰冷的锋芒。
不管是地母教还是其他势力,这笔账,他记下了。
“多谢师尊。”
这一次,他语气里没有了之前的戒备,只有发自内心的感激。
无论十夜目的如何,她终究让他看清了仇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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