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她的手垂了下去,再也没挣扎。
林墨收回破妄,看着靠墙滑坐的宁夏。
她的肩膀还在微微颤抖,碎布下的伤口渗着血,狼狈又可悲。
他没有再动手,只是转身走向布帘的方向。
玄袍人似乎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
布帘被他用指尖勾开,猩红的眸子在林墨身上转了两圈,带着毫不掩饰的诧异。
“小子,你倒是比我想的更狠,同门说杀就杀,骨子里竟藏着这等无情。”
他慢悠悠地从袖中摸出一枚玉简,指尖在上面轻轻一弹,玉简顿时亮起莹白的光。
将林墨用破妄抵住宁夏心口的画面映在半空,甚至连宁夏崩溃求饶的哭腔都清晰可闻。
“本来想留着拍点更有趣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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