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的断剑在手中划出凌厉的弧线,招招直指林墨要害。
她虽不能调动灵气,但常年钻研《灭空剑诀》的底子还在。
剑尖点向咽喉时带着虚招,手腕一翻便转向心口,剑招刁钻得像淬了毒的蛇。
“黄口小儿,你以为躲得掉?”
她嘶吼着,长发被汗水黏在脸颊,碎布下的伤口因剧烈动作渗出血珠,却丝毫没停手的意思。
“我要杀了你……我要你死!”
尽管林墨修炼过一些剑诀,但那些都是大路货色,怎能与玄天剑宗的镇宗剑诀比较。
他的剑招在宁夏眼中就是野路子,劈斩格挡都带着一股子狠劲,却不懂拆解精妙招式。
好几次都被她手中的断剑逼到死角,只能狼狈地翻滚避开,手臂还被剑锋划开一道血口。
“咳……”
宁夏突然咳出一口鲜血,握剑的手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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