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老马季雅倏地睁开双眼,毫不拖泥带水地起身穿衣:“我这就回去。”
“别!你急什么?”法耶卡赶紧拉住老友,忙不迭地解释:“就算注定没结果,你也应该去拜见保民官。”
老马季雅皱起眉头。
“不过,不是‘那位’保民官。”法耶卡卖了个关子,他故意拖着长音,自得地说:“而是另一位保民官、真正的保民官——巴德阁下。放心,我有门路,可以把你引见给他。”
老马季雅思索片刻,问:“保民官,共有几位?”
“呃……好几位。”法耶卡神情颇显尴尬:“叛军的小圈子,我也弄不太清楚。”
“这位,不一样?”
“嘿,这就是你不懂了。”法耶卡把老友推回座位,给自己倒了半杯酒,一仰脖把酒全都倒进喉咙里。
借着酒劲,法耶卡神秘兮兮地给老友解释:“叛军的这帮小崽子,和咱们给老陛下当差时见过的那些‘官’大不一样。那些头头脑脑虽然嘴巴厉害,抽鞭子也狠,但是皮囊里面装的是什么烂瓤,咱们再清楚不过。”
老马季雅不明白老友想说什么,不过还是仔细地听着。
“而叛军这帮小崽子,表面上和和气气,比官军还像官军。但你可不要被他们骗了,这群小崽子心一个比一个硬、手一个赛一个黑。”法耶卡下意识压低嗓门:“你知道他们打下阿尔忒弥斯用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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