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和您说一件事情。”卡达尔少尉仿佛经历了比少校更痛苦的挣扎,他的脸几乎要憋成猪肝色:“我我我……我认识温特斯·蒙塔涅班长。”
“你认识?”费尔特少校惊掉下巴。
“蒙塔涅班长。”卡达尔少尉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我的区队长。”
费尔特少校抱起胳膊,若有所思。
卡达尔少尉语速飞快地补充,而且越说声音越小:“我只知道陆军学院里的温特斯·蒙塔涅是谁,我不确定蒙塔涅区队长和那个小兵口中的‘温特斯·蒙塔涅’是不是一个人……更不知道他是不是……”
费尔特少校一言不发,仅用灼人的目光逼问着少尉。
卡达尔快要掉出眼泪:“血狼。”
……
当卡达尔在费尔特少校面前详细交代记忆里关于温特斯·蒙塔涅的一切的时候,在几公里外的绿谷、在血河似的云层下方,另一场别开生面的“校友会”正在举行。
“叫什么呀?”安德烈笑眯眯地问。
他赤裸上身、大剌剌地跨立。与此同时,两名辅兵正齐心协力在他的腰腹捆上一圈一圈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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