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到路边撒个尿都有可能被抓走”的处境,让所有人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相比之下,行军赶路虽然累,但至少没有性命之忧。
可是费尔特一点也笑不出来,他下意识摸了一下脸颊上新结痂的伤口——那是一小队凶悍的叛军轻骑给他留下的纪念。
……
当时,对方毫无征兆地从路旁土丘的反斜面跃出,风驰电掣般朝着费尔特径直冲来。
因为对方骑着缴获的己方军马、穿着己方轻骑兵的装束,包括费尔特在内的所有人第一时间都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
等费尔特回过神的时候,二十几名叛军骑兵已经冲到他近处。
周围的士兵一哄而散,费尔特狼狈地滚下马背,躲进士兵之中逃过一劫。他脸上刚刚结痂的割伤,就是在那个时候留下来的。
费尔特的随从就没他那么幸运,连同在场的两名荣誉军官,眨眼间被全数砍杀。
而且叛军骑兵不仅下手凶狠,撒手更果断。为首的叛军骑兵见一击不中,吹了一声唿哨,二十几名叛军骑兵当即远遁而去。
等已方轻骑兵慌忙赶来救援的时候,叛军骑兵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山坡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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