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多时,值日中尉领着访客走进上校的办公室,旋即告退,顺便关上了门。办公室内只剩下上校和访客。
“您这的马厩可真够豪华。”温特斯一丝不苟地敬了个礼,微笑着打破沉默:“居然还有暖炉,比我住的地方还舒适。”
伯尔尼上校摘掉眼镜和袖套,抬手邀请温特斯入座:“跟你们帕拉图不一样,蒙塔太冷了,又没什么骑兵编制,只有军官骑马。军官的坐骑都是宝贝,当然要好好照顾。”
温特斯拖着酸痒的左腿坐在书桌前:“等我回去,挑几匹好马给您送来。”
“算了,我养不起。”伯尔尼上校打量着温特斯,好奇地问:“脑门怎么紫了一大块?”
温特斯面不改色:“骑马不小心撞得。”
“拿冰块敷一下,淤痕能退的快一些。”伯尔尼上校前一刻还在随口说些关切的话,下一刻突然微微眯起眼睛,问:“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温特斯用双手将夹在腋下的黑色木匣放在上校的书桌上:“钢堡谁不知道您的大名?哪还用刻意找?”
“这是什么?”伯尔尼上校挑眉看向木匣。
温特斯打趣道:“贿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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