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此刻,温特斯手中的火枪的“阻片”虽然也有反馈力传回,但却不至于硬到按不动,和簧轮枪的扳机的阻力大小相仿。
温特斯强忍着当场把枪机拆开检视结构的冲动,不感兴趣似的将火枪放到桌上,云淡风轻地问:“没有带膛线的火枪?只有火绳枪?”
“当然也有簧轮火枪和线膛火枪。”施米德老铁匠泰然自若地回答:“您如果想买,我可以给您介绍其他工坊。”
“贵工坊不做‘猎枪’?”
“我学徒的时候,师匠反复告诫,精通一项技艺就足够挣面包。”施米德老人示意小伙子收起火枪:“钻膛线是一门精细手艺,有专门做线膛火枪的枪匠。我会卖枪管给他们,但我不会做线膛火枪。”
温特斯若有所思:“据说钢堡的铁匠分工很精细,甚至研磨匠和硬化匠都有单独的行会?”
“您是从哪知道的?”施米德老铁匠问。
“闲聊时听说的。”
“以前有单独的行会——那时也不叫行会,叫‘兄弟会’。刀剑匠兄弟会,研磨匠兄弟会。”施米德老人看着工坊的房梁回忆道:“现在都合并成铁匠行会,几十年前的事情了。”
温特斯礼貌地听完,不发一言。
施米德带来的小伙子有点按捺不住,试探着问:“阁下,隔壁就是刀剑工坊,要不要再去看看剑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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