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出在[第二代传教士]身上。
第二代传教士,泛指最早皈依公教的北境人。
他们大多是半路出家,没有受过完整的神学教育,而且使用北境人的语言传教。
须知“经文译错一句都可能导致羔羊走上歧路”,更不要说二代传教士是用异种语言“转述”自己理解的教义。
恰恰又是土生土长的二代传教士为公教会的胜利立下汗马功劳。
信仰之战的两百年间,屡次碰壁的二代传教士群体痛定思痛,逐渐将公教教义与北境传统相结合以辅助传教。
圣徒崇拜逐渐取代一神崇拜、新的礼拜堂在旧的祭祀场址建起、泛神信仰的节日转化为公教节日……
靠着各种各样的“本地化”策略,二代传教士们大获成功。
然后……他们被教宗庇护二世统统打为异端。
如果说在前两百年,泛神信仰和公教会的斗争模式还是字面意义上的“说服”。
那么之后的两百年间,就是“武器的批判”彻底取代“批判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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