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好酒还是劣酒,终究有打开瓶封的一天。
温特斯用送行的名义将利奥先生请到家中,准备坐下来直面问题,然后解决问题。
但是温特斯隐隐担忧纳瓦雷夫人的态度可能很尖锐,可能刺激到安娜。因此他趁着晚宴正式开始前的契机,打算事先与利奥先生聊一聊。
结果还没等进入正题,不速之客来了。
温特斯看着不速之客,眉心微微浮出一条线。他活动了几下领口——毛衣有点勒脖子,纳瓦雷女士的针织技艺显然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不速之客丝毫没有不速之客的自觉,小小普里斯金看见血狼的表情,肋骨尖都在发颤。
那个动作……是代表抹脖子?
小小普里斯金喉头上下翻动,坐姿都变得更端正了。殊不知此时此刻,他的恐惧源泉其实在搜肠刮肚回想帕拉图人的风俗习惯。
温特斯只恨自己对帕拉图的了解不够深入,真到需要用的时候,竟然想不出来有什么动作在帕拉图文化里代表“差不多了,你快走吧,送客”。
“普里斯金先生。”温特斯和善地问:“你的马拴在院子外面?先放进马厩吧,别冻伤了。”
“没有。”小小普里斯金揣摩着血狼的心意,飞快回答:“我是走着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