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埃蒙德为人不错,对温特斯的安排多有配合。
不过送礼能送到收礼者感到十分不适的程度,热沃丹恐怕就只有他一人。
见对方支支吾吾不肯说主题,温特斯单刀直入:“如果您所求是热沃丹主教的职务——恕我直言,那属于贵教会的内部事务,我无意干涉。您还是把矮马牵回去吧。”
公教会是一个集权的、中心化的、自上而下的组织,虽然教宗远在万里之外,但是下一任主教的人选仍旧要由他决定——理论上。
实际执行情况如何,那便涉及到教会内部权力倾轧,温特斯可不想趟这趟浑水。
“不不不。”埃蒙德神父拼命摇头:“主教任免当有教宗大人谕令,我怎么敢图谋!”
温特斯拄着铁铲,并不搭话,一言不发等着对方继续往下说。
“您最近好像还缺钱用?”埃蒙德试探地问:“热沃丹修道院再给您捐一笔现款怎么样?对了!修桥,就以修桥的名义捐献!”
温特斯很委屈,他很想质问对方:“修桥铺路是公共开支,你怎么能说是给我钱呢?”
但话语离开唇边时,就变成了:“那你能出多少钱?”
埃蒙德小心翼翼地说了一个重量——黄金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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