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恰好是这样,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干站着好一会的埃蒙德神父得以被对方注意到。
“两位阁下。”埃蒙德神父在胸前划礼,抢先出声问候:“日安。”
“日安。”温特斯认出了来者是热沃丹大教堂目前的实际管事人,颔首回礼。
“我先告退?”埃蒙德尴尬地问。
“不用。”温特斯摆了摆手:“莫罗上尉和我在谈筑桥的事情,正好也请您听一听。”
随即,温特斯看向面具男:“两三年也太久了。”
“你要的是石桥,不是木桥。”莫罗的不耐烦哪怕是面具也遮不住:“以圣乔治河的跨度,修个两三年都是短的,四五年也未必不可能。关键看你能出多少人、多少钱。”
温特斯立刻反问:“要多少人给多少人、要多少钱给多少钱,又要多久?”
有其他人在场,莫罗不愿意多说话。他深深叹了口气:“你等……明天,我提交一份书面计划给你。”
说罢,莫罗就要离开。
温特斯却不放过学长:“我还有个问题,冬天这么冷,水下施工会不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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