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浓烟笼罩在特尔敦部越冬草场上空,散布在各处的特尔敦人纷纷驱赶牛羊、载着家当逃难。
可是他们又能往哪逃呢?
火烧不死人,烟也能呛死人。就算能侥幸逃出火场,越冬的草地也已经被焚成焦土。
山坡上的堂·胡安望着他亲手创造的地狱景象,神色略显凝重:“或许咱们弄得太过火了,一把火烧过去,赫德人没吃没喝,明年还会再来的。”
“有吃有喝,他们也会再来的。”安德烈闷声回答:“走吧,绕开火场,咱们回家。”
……
中铁峰郡,滂沱河徒涉场。
徒涉场的河水又被血染红,这处兵家必争之地再次易手。
特尔敦人留下近百甲士驻守徒涉场营地,温特斯则亲率四个主力连以及民兵辅助部队前后夹击将其围歼。
比起特尔敦人之前打得赢就跑、打不赢就走的作战方式,防守徒涉场的特尔敦人展现出了惊人的韧性。
这场战争不再是迅速决出胜负、一击脱离的低烈度冲突,它展露出了更加残酷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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