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被追捧为革命的英雄,经历无数鲜花、赞美与掌声。
等到理查德·迈尔豪斯在国民议会上发表了那次语惊四座的「即使政变是必要的,政变仍然是政变」的演说之后,风向立即发生了转变。
一夜之间,尼斯的弗利茨从圭土城社交场的宠儿,变成了联省陆军的弃儿。
拿到最高权力的「临时执照」之后,理查德·迈尔豪斯毫不犹豫地踢开了革新派军官,转而与在联省陆军内部占据主导地位的体制派合作。
他们享用了政变的果实——更大的权限、更小的掣肘、更少的反对者。
然后,他们将政变的发起者和执行者们丢出门外,去给那些对于政变满腔愤怒的人们发泄怒火。
当众的指责、背后的非议、避之唯恐不及的友人、目光中带着鄙夷的同期……
世态炎凉、酸甜苦辣,大起大落的弗利茨将其品尝了个遍。
和其他「革命」参与者一样,他得到了特别晋升。
但是对于弗利茨来说,这次晋升更像是一种嘲弄和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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