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弗利茨急忙抬手敬礼:「将军。」
「少校。」科尼利斯简单地抬手还礼,撑膝起身,走向雕花书桌,微抬手指示意弗利茨到桌前落座。
「陆军省还没有委任新的本部长,所以这间办公室我就继续用了。」科尼利斯边走边说:「反正在这里,也没有人敢赶我走。」
乍听之下,这又像是一句玩笑话。
可是前本部长的语气,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他以一种极其冷静的旁观者口吻说出以上内容,仿佛自己只是在陈述一桩事实,还隐约带着一点「怕你不明白所以我不得不解释」的不耐烦。
安全起见,弗利茨没有接话。
他在雕花书桌前落座,虽然从未被传唤到本部长办公室接受训斥,但当他坐到那把硬椅子上的时候,一种特别熟悉的不适感瞬间的重新抓住了他。
弗利茨与詹森·科尼利斯之间,从未有过交际。
弗利茨来自一个名为尼斯的小村庄的贫穷家庭,全赖联省陆军强烈的办学热情,他才有机会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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