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个狗头。”齐格飞忍无可忍,从好友手中拿走了鲁特琴,放到自己脚边:“别唱了。”
“瓦恩可远得很呢。”吉拉德颇为怀疑地问:“两位千里迢迢来新垦地,又是来干什么的?”
“逃难。”齐格飞不假思索地回答。
“取材。”琴手想也不想地回答。
几乎是异口同声作答的两人,互相瞪了一眼。
片刻的僵持过后,齐格飞极不情愿的改口:“取材。”
同一时间,琴手又笑着重复了一遍:“取材。”
“从瓦恩到新垦地这一路上。”吉拉德哑然失笑:“你们就没对过‘供词’吗?”
“因为用不着。”琴手自豪地回答。
齐格飞却不像好友那样满不在乎。虽然只是萍水相逢,可是面前的杜萨克老兵在短暂的相处中,让他颇感亲切。
所以齐格飞难得地多解释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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