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看似有些迟钝的父亲,却不动声色地留意了一下老杜萨克的制帽和金发佣兵的佩剑。
显然,半大小子的父亲并不愿意搭这个桌子,但是同行两人都已落座,他也没有节外生枝,跟着一起坐了下来。
然而半大小子的父亲不曾料想到,老杜萨克和金发佣兵的直觉远超常人。
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他们仍旧敏锐地觉察到,前者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过久”地停留。
金发男子的左手又下意识搭在了剑柄的配重球上。
而吉拉德打量木讷中年男人片刻,直截了当地问:“这位老弟,看样子,您也当过差?”
半大小子的父亲闻声,扭头迎上了老杜萨克的视线,但是并未开口作答。
“好眼力!”好在圆脸胖子接住了话,他本能地套着近乎,亲热地反问:“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嘿,三言两语,我也解释不清楚。”吉拉德捋了捋夹着银丝的褐色鬈发,抿了一小口酒,用杯子指了一下金发青年:“但是他能懂。”
他又指了一下半大小子的父亲:“他也能懂。”
吉拉德朝着后者眨了眨眼睛:“我讲的没错吧?老弟?就像我已经不戴耳环、不留额发,你也能认出我是杜萨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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