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瞬间被打断了全身的骨头,联省士兵的身体一下子变得瘫软,再也无法保持平衡,被水流推得横了过来。
可是不知为什么,他的左手依然死死攥着缆绳,就像是一束挂在缆绳上的马尾,半个身体在水上、半个身体在水下。
大艇上的军士又咬紧牙关砸向联省士兵的手,一下、两下、三下,他确信自己已经将那只手的骨头砸得粉碎,可是联省士兵的尸体依旧挂在缆绳上。
不等军士砸第四下,另一个联省士兵从军士脚下跃出水面,抓住军士的小腿,将军士拖进了河里。
同样的事情也在每一艘大艇周围上演,艇上的铁峰郡士兵用长矛刺、用船桨砸,拼命攻击水中的联省人。
水中的联省士兵也在想方设法将小船上的“叛军”士兵拖入水中杀死。
一个联省士兵刚把手搭上船舷,就被一柄锋利的铁锹铲断四根手指。
一个铁峰郡士兵刚戳穿一个敌人的气管,却被垂死的敌人拽进河里,然后被一拥而上捅死。
双方的意志都比对方预想中的更顽强,战斗不可避免的陷入最残酷的消耗战。
与此同时,河岸上,两军的火枪手也都在猛烈开火,掩护己方战士。
联省火枪手往船上打,铁峰郡火枪手往水面打,然是战况实在是太混乱,根本不知道是打中了战友,还是打中了敌人。
水中,韦尔夫上尉见船上的“叛军”抵抗激烈,于是命令一些部下继续向河心游一段距离,远离小船,到船桨和长矛碰不到的地方去割缆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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