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铁匠波尔坦重重地总结:“这就是我十年来的想法。垄断不是不行,前提要以堂堂正正击败钢堡为目标的垄断!要找到更省力的开采方法、更好的冶炉、更廉价的燃料……钢堡怎么做,就怎么学!最后再击败钢堡!”
老铁匠波尔坦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有些喘不过气。
温特斯想了想,问:“您是抱着这个想法,才去研究如何用煤冶铁?”
“是的,不过失败了。”老铁匠瘫坐在躺椅上,惨淡一笑:“想与钢堡掰手腕,铁匠行会不够格。垄断锻炉已经让铁匠们心满意足。铁匠行会的存在不是为更多的生产,而是为更少的生产。这就是他们与钢堡的本质不同。
铁匠行会没有意愿也没有能力改良,而钢堡却一天比一天更强。或早或晚,铁峰郡的铁匠行会将被钢堡彻底挤垮。所以我很早以前就不抱任何希望。”
他死死盯着温特斯,目光炯炯:“而现在,我不知道的是——比起铁匠行会,您是否拥有更强的意志和能力与钢堡掰手腕?”
“我为什么没有?”温特斯反笑。
“您确实没有。”老铁匠波尔坦斩钉截铁地说:“您甚至没意识到您没有。”
“从何说起?”温特斯不明所以。
老铁匠冷冷地问:“谁为您采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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