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梅森,杰拉德的巴德。”盖萨咀嚼着这两个名字,摇头苦笑:“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年轻男子还是微笑着。
“好啦,心满意足,我要走了。容我问一个私人问题。”盖萨上校指着年轻男子的手杖,问:“怎么?腿上有伤吗?”
温特斯在这场谈话中第一次被问得愣住。
他现在不需要手杖也能正常行走,但他还是随身带着这柄手杖,就像强运还在他身边。
“感谢关心。”温特斯轻轻点头:“有一点小伤。”
“马压得?”
“是。”
“我也有类似的伤。”盖萨上校叹了口气:“夏天还好过,冬天才叫难熬。要是酸痒难受,就泡在热水里,能缓解不少。”
温特斯没有说话,他缓缓抬手,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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