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来一位身穿绣花赫德窄袍的年轻姑娘。
看到睁开眼睛的温特斯,赫德姑娘展露笑颜,语气中满是惊喜:“你醒啦?”
她一笑,毡帐都变得明亮了——真的,因为天窗的遮布被撤掉了。
温特斯本以为等着他的是全副武装的守卫,不曾想是这样一位姑娘。
他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
“你渴了吗?冷不冷?想吃东西吗?”陌生的姑娘靠近温特斯,拿过另一张毛毯给温特斯垫着后背,让他能支撑着靠坐。
温特斯的身体紧绷、精神高度戒备。他不认识对方,在他看来对方是在自顾自地行动。
他紧紧盯着陌生姑娘的眼睛,如同一只落入陷坑的受伤野兽。
但是对于照料温特斯这件事情,陌生的姑娘似乎很熟悉、自然。
趁着对方转身的机会,温特斯用目光把毡帐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
木头骨架上蒙着皮革的典型毡帐结构,只是比起他见过的祭天毡帐小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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