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的意识逐渐模糊,他哭着哀求:“别让他们锯我胳膊……温特斯……别让他们……”
安德烈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很快他再次陷入昏迷,刚才的亢奋只是回光返照。
温特斯的心口就像刀绞一样痛,他几乎连站也站不稳,行尸走肉一般听着军医说话。
首席军医告诉温特斯:“切利尼少尉的创口没法缝合,必须尽快截肢。否则切利尼少尉会有生命危险。”
首席军医还告诉温特斯:“铅弹碎片取不出来,杰士卡中校的右眼也需要摘除。”
温特斯来到杰士卡中校的病床旁,无尽的悲痛和无力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是你吗?”杰士卡中校伸出手,朝一片黑暗中摸索着:“蒙塔涅少尉?”
温特斯紧紧抓住杰士卡中校的手,泪水夺眶而出:“中校,是我。”
“别哭,温特斯。”平日总是板着脸的杰士卡中校,现在却彻底放松下来。
他的神色祥和平静,仿佛一点也不为自己感到悲伤:“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这不是常有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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