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留奇没有立刻死去,但无人理睬他。赫德骑兵呼啸而过,他们的目标是那个正在逃跑的骠骑兵军官。
赫德人的马蹄声如冰雹般打在安德烈心上,他不断回头观看,他看到茂密的胡须、阴沉的面孔和娴熟的骑马姿势。
“有一个是红翎羽,其他人都是白的。”安德烈拼命想冷静下来:“那个家伙一定是个官。”
他看到赫德人正在伸手从腿后拔东西。
“弓箭!”安德烈大吼:“趴下!”
听到少尉的吼声,帕拉图骑手俯在马背上,尽可能把身体压低。
箭羽裹挟着飕飕的破空声从身后追来,骑兵们咬着牙,一面祈祷,一面用鞭子猛抽战马。
拉索夫发出一声惨叫,大喊:“我中箭了!我中箭了!”
“吹号!向大队示警!”安德烈喝令军号手卡普。
少尉足足喊了三遍,卡普才回过神来。他颤抖着从脖子上摘下军号,却根本吹不出成调的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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