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草丛中冒出一个人影:“[赫德语]我。”
巡视到此处的赫德哨兵惊得拔出弯刀,看到对方身上穿的扎甲才把刀又插回刀鞘:“[赫德语]你干什么?”
“[赫德语]放水。”
“[赫德语]你哪部的人?”赫德哨兵有些起疑:“[赫德语]撒尿跑这远弄啥?”
对方的声音很年轻,但说起话来却十分难听:“[赫德语]要你管?傻逼,看好你自己得了!”
赫德哨兵勃然大怒,箭步走向对方:“[赫德语]你个没爹教的!老子今天非好好教训你!”
下一刻,赫德哨兵只看见寒光一闪,意识便湮灭。
第一枚钢钉命中哨兵眉心,第二、第三枚同样命中头部,哨兵死得不能再死。
连续三发毫无保留的飞矢术,温特斯的幻痛就像全身被硬生生挤进一个小匣子那样疼。
他一时间全身肌肉麻痹,连话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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