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殊的酒,我加了一些药剂,可以压制施法者的情绪,让施法者更容易进入施法状态。”
柯克中尉闻言喝了一大口,又把银壶还给了莫里茨少校。
“温特斯。”皮萨尼少尉忍不住拍了拍温特斯的肩膀。
大脑一片空白的温特斯条件反射立正站好。
“坐,别激动。”皮萨尼也被吓了一跳,拍了拍温特斯的肩膀:“有事想问你。”
皮萨尼只比温特斯高两届,两人还在圭土城时关系就很亲近,温特斯自然是知无不答。
“你是我们这些人里唯一击杀过魔法师的人,闲着也是闲着,来说说经验嘛。”皮萨尼揽住温特斯的脖子问道。
听到皮萨尼的话,其他人也忍不住竖起了耳朵。少有年长者会向年轻者请教,这也是温特斯第一次被问起“击杀经验”。
“可我也不敢确定那人就是魔法师。”温特斯苦笑着说。
“得了,我们之间就别说这种废话。”皮萨尼不满地给了温特斯一拳:“你就说说,施法者之间战斗究竟是什么样?”
“我想想……”温特斯思索了一会,答道:“如果非要说的话……我觉得就像是鸡蛋抡起铁锤互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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