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直到现在菲尔德才从两名关键目击证人口中得知了当天在码头上的具体经过。
“你的意思是死者里面可能有一名施法者?”
“我也不敢确定,但我觉得那个人应该是使用了偏斜术。”
“如果死的是施法者可就有意思了。”菲尔德中校的表情也变得凝重:“海蓝陆军里的施法者一共就百十来个人,哪个失踪了一查就知道,这个事情我去查……码头工人里也混进了刺客?”
“对。”
“没有戴面具?”
“没有。”
“长什么样记得吗?”
但是那几个装成码头工人的刺客的脸实在是太普通了,普通到没有任何特点可言,温特斯描述了半天也说不清楚,最后温特斯无奈地说:“如果把那几个刺客站在我面前,我能认出来,但光靠语言我真的说不明白。”
“搬运工人之间都是熟面孔,他们应该会记得些什么。哼,码头那地方几伙人把持着,也不是有把子力气就能当搬运工。谁介绍他们,谁给他们做保,一查就知道。”
温特斯突然想起来了自己抢来的那把迅捷剑:“一个刺客的剑被我抢了过来,刺客炸毁码头的时候那把剑掉水里去了,要不要找人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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