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前些时日照顾我过于辛劳,有些动了胎气,苏大夫叮嘱要少动,是以这些时日多是卧床静养,爹爹昨日随县令大人去府城办事,路上遥远,估摸着要明日才能回家。”辛月一边帮着摆放书籍一边回道。
宋氏怀这胎已经年岁不轻了,胎本就有些不太稳,加之小女儿染上风寒后又忙前忙后的照顾,始终不见好后又担心受怕,竟见了红。
还是吃了几副安胎药才稳住胎,但被苏大夫勒令不可再辛劳,需多卧床静养。
“娘亲可还好?”辛盛听闻便有些着急,又有些责怪的怨道:“上回走时,我便嘱咐爹娘,家中有事要给我送个信,怎么还是这般什么都瞒着我。”
“吃了几日安胎药,又请了大夫看过,已无大碍了。”辛月倒是理解爹娘的心态。
便是现代也有这样的父母,认为孩子学业为重,家中有事都不愿打扰孩子学习,有时还看新闻上,有孩子高考后才知道家中爷奶之类的长辈去世。
更别提这古代,求学更是天大的事,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真不是假话。
就说原身的爹,虽然只考了个秀才便不得寸进,但也是挤进了读书人的门槛,得了不少好处。
名下十亩地能免税,终身不用服徭役,还谋到了县衙书吏的工作,一月一两银子的俸禄。
相当于现代一农家子,考公成功进了县政府当上了科员,摆脱了祖祖辈辈在地里乞食、看天吃饭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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