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站起身朝张家婶娘问好:“张家婶娘安,我吃了五贴药后,腿脚便有了力气能下床走动了。”
张家婶娘细瞧着邻家这小女童,一月前受了场风寒便不再见人了,今日才再瞧见,这巴掌大的小脸一番病下来更是消瘦了一圈,衬得那双水灵的杏眼似占了小脸的三分之一。
月余不见天日使得其肤色苍白,只两颊一抹潮红看得人心软又可怜。
张家婶娘解开肩下的包裹,掏出用油纸包着的一提点心,不容拒绝的塞到辛月的怀里说道:“吃了月余的苦汤汁子,口味都败坏了吧,别跟婶娘客气,不是什么精贵物,一点桃酥给月娘甜甜嘴儿。”
怀里的桃酥透着油纸都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辛月不争气的抿了抿嘴巴,害怕控制不住流出涎水来。
她魂穿至此大半月了,前些时日一直缩在小小的房间里下不得床,因在养病需忌口,饮食清淡,一日三餐都是家中的帮佣胡大娘做的面糊粥羹,没盐没油没滋没味儿。
天气入了冬后,菜市上再没有贩卖新鲜菜蔬的,胡大娘日日都是采买些耐寒耐冻的大萝卜,吃得辛月天天在被窝里偷偷放气。
在现代养成了一张馋嘴的辛月,这大半月过得好似坐牢,无比怀念往日里手机随便点外卖的日子。
日日都想念好吃的炸鸡、螺蛳粉、铁板烧、麻辣烫……
而如今她只能日日盼着喝药后的一颗麦饴续命,甚至连那令人闻之色变的黑漆汤药她都能泰然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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