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旨。”
祁天寿眼里闪过一抹异色,不过他也没有多问,父皇虽在帷幕之后,但祁国之事,皆在他掌握之中!
一柱香后,狼狈憔悴的国师被带到了帷幕下方,他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对着祁天子行礼。
“老臣还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陛下了。”国师脸伏于地,痛哭流涕。
“夏舜,我记得,你为祁国效力,已经有四十年了吧。”祁天子像是在对多年的老友说话。
“是,承蒙陛下不弃,四十年前救了老臣贱命,将老臣带在身边,老臣当时就立志,愿为陛下肝脑涂地。”国师再度叩首,夏舜,正是他的名字。
“可今日,你却要离我而去。”祁天子的声音渐渐冰冷下来。
“臣愿万死以报陛下恩德,但出卖友人之事,还望陛下不要苦苦相逼。”夏舜抬起了头,神情坚定。
太子站在一旁,对夏舜所言嗤之以鼻。
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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