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哪能承认，赶忙摇头，“我是修行太专注了，没想到千前辈会踢这一脚。而且，前辈手段通天，掌大道规则，怎会避不开千前辈这一脚？我想，前辈应该是故意让着千前辈，这才不避让的。”
“好个伶牙俐齿的家伙。”老李头被噎得不知如何回答，冷哼了一声，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般，又露出了一抹笑意，“你脑子这么聪明，我想，也不需要我教你什么了吧。万世天经，你就自己领悟吧！”
说着，老李头作势就要离去，可萧沉哪能让他就这么走了，立刻扑上前，死死地抱住老李头的大腿。
“我再聪明，和前辈相比，也犹如萤火与皓月。前辈随便指点我些，我就受用无穷了。”萧沉赔着笑说道。
“这还像句人话。”老李头这才不动了，萧沉的嘴角却抽搐了下，这是说他不讲人话吗？
“实不相瞒，我刚才正有困惑想向前辈请教。”萧沉放开了老李头的大腿，整理了下自身的衣冠，旋即问道，“分化出的一缕灵魂，就算重新凝聚血肉之躯，改换面貌，气息也会相近，如若同时出现，岂不是很容易就会被强者认出来？”
“这就是万世天经的玄妙之处了。”
谈到万世天经，老李头正了正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当你将万世天经修行到大成境界时，可以将分化出去的那缕灵魂抹去印记，只保留最纯粹的灵魂和一缕灵魂联系，保证本尊能知晓分身的所在，也能获得分身的感悟。”
“那要是这缕联系被斩断呢，分身，不就成了独立的人？”萧沉问道。
“除非有人能准确感知到这缕灵魂联系，并且针对万世天经钻研出了克制之法，才能斩掉那缕联系，否则，就算是本尊，都抹不掉。”
老李头肃然道，能够抹去万世天经灵魂联系的人，他还没有遇见过。
甚至，他都没有遇见能发现他是分身的人。这世上，几乎无人知晓圣皇修行了万世天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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