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缓缓落在了程冥陵身上，“你们的主上，究竟沉睡在何处？”
秦卿将这个老鬼留给他，显然是知道他有话想问的。
程冥陵盯着眼前这个沐浴着道则之光的青年，淡淡笑了下，“我说了，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萧沉果断地吐出了两个字，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要是放出去，还不得天下大乱？
不说别的，程冥陵修行的长生法，就足以造成生灵涂炭！
“那你还指望我说什么？”程冥陵冷笑了一声，仿佛早就猜到了萧沉会这么说。
“至少，可以让你的有些尊严，也减轻些痛苦。”
萧沉漠然开口，“你应该明白，就凭你造下的无边杀孽，纵然将你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程冥陵不语，仿佛也承认了萧沉所言。
几息时间后，程冥陵摇了摇头，“其实，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们常年沉眠于地下，根本不知道主上在何处。黎戮，也就是昔年荒山魔尊，可能会知晓。但可惜，他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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