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们能看见，还是有人，在借它们的眼睛看？”
萧沉注视着他们的“眼睛”，眼神里闪过一缕异样之色。
他想到在朝阳宗遇到的那只厉鬼，似乎拥有着自己的意识，但却不强，像是被人寄托了一缕灵魂在躯干里。
这些厉鬼，是否也是如此？
萧沉的双眸化作漆黑之色，却有奇异的光芒闪耀，如两盏明灯，仿佛想要将这些厉鬼看透来。
“有意思，不愧是主上看中的人。”
一间洞府里，身穿暗龙长袍的中年凝视着镜中的青年，露出了一抹有趣之色。
从萧沉的反应来看，他似乎察觉到了这些厉鬼的些许端倪，逐渐要摸索出这些鬼物的奥秘了！
“可惜了，不是地府，终究无法培育出真正的鬼修。”
几息后，暗龙中年颇为感慨地说道。
“大人，萧沉夺走的那件天尊器，似乎不见了。”这时，另一位盯着宝镜的黑袍强者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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