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安卸了口气,又躺下来。
「三日后和谈,万不能叫敌国使者瞧出我已病入膏肓,否则便是前功尽弃!」
我问:「你让我用化妆的方法,遮掩你的面色?」
「正是。」谢柏安点点头,他又突然苦笑了下,「这样一想,我当年没有强留你,也不算坏事。」
「行,一共十五万零五百二十两,王爷是银票还是先欠着?」
听我说完,谢柏安脸色更差了。
「春儿,你是要趁我死之前狠狠讹一把吗?」
我从怀里掏出个金算盘:「谢柏安,你看我给你算啊,二十两香妆钱,外加三颗药,一颗五万两,我真没加价,就收五百两跑腿费。我觉得我都亏了!」
谢柏安听糊涂了,咳嗽两声,差点背过气去。
我又掏出两个药瓶,与他说:「不然你以为你怎么醒过来的。」
「你放出消息说你药石无医,我还以为是你迷惑敌人的计谋,想不到你真这么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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