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酿静静地陪着凉月,他也不做声,也不打扰。
其实对于他这个活了许久许久的神来说,生死对他来说,他早就看淡了。
如果能为自己爱的人而死,花酿反而觉得自己死得很有价值。
可很显然,凉月不是这么想的。
凉月打了第三个哈欠的时候,花酿心疼地把妖册抢走了。
「不看了。」
花酿把妖册藏起来。
凉月打了个喷嚏,回头看向花酿,眼泪汪汪。
花酿为凉月披了件披风,他把手搭在凉月的额头上,见没什么事,稍稍安心。
「不要勉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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