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幕尧眼睛一眯,我猜不透他这一瞬间,到底想到了什么。
他只说:「傅雅南,朕记住你了!」
这是,失了爱妃,记仇了?
初一和十五,褚幕尧必须来我宫里,这是规矩。
其实我很可怜他,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也不过就是延续皇室血脉的工具。
「陛下辛苦了,早些歇着吧!」
我靠着摇椅,晃了晃手里的书:「这话本子特别有意思,陛下不必等臣妾。」
褚幕尧翻身坐起,看傻子似的看我。
「讲的什么,给朕讲讲!」
他将长发甩到身后,是用了些力气甩的,好像头发得罪了他似的。
我认真地给他讲起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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