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死不瞑目。
她不是舍不得我,她就是还没玩够。
「你嘱咐这个有什么用!好歹把后面的剧情告诉我再走啊!」
她走后的第七日,一队人骑马扬鞭而来,为首的那个披头散发的,从马上跌下,踉跄得趴在我娘的坟头嚎。
嚎得毫不体面,毫无尊严。
「我娘回到她的世界去了。」
我是要安慰那男人的,可这人抬头看我一眼,又把脸侧到另外一边,哭得更大声了。
我咬了口馒头,提着篮子回了家。
到了家门口,却发现又有一队人把我家给围了!
精致豪华的软轿挡住我家的破木门,一只纤长的手撩开帘子,施施然地,里面的人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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