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备胎一号。」
我娘这么说过。
果然,安王读了信,趁着天没黑,溜得又快又急。
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等到天上星星都暗淡,天边泛了白,那哭丧的人才像个恶鬼似的,披头散发、灰头土脸地到了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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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听我娘说过,沈星河是大渊的战神,可没听说,这人是个哭包。」
沈星河的眸子里藏着另一片星空,他讶异地盯着我,又盯着我手里的馒头。
「你没走?」他不可思议地扯了扯嘴角。
「和谁?安王吗?」
沈星河上下打量我,仿佛要把我的灵魂从躯壳里抽出来,看看是不是和我娘一样的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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