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挑灯夜绣的时候,都没见贺伊书露个脸过来,他竟然还能识得?
常言的眼泪哗啦啦流了好几行:「呜呜呜,姐姐,王爷真凶,是我的话就不会这样。」
长戟一挑,帕子就挂在上面,贺伊书扛着长戟,帕子上的鸳鸯一蹦一蹦地跟着飞走了。
「你的鱼!挺好吃的!」
我在他身后喊,他都充耳不闻。
我转身拍了拍常言的肩膀。
「你这功力不行啊?」
常言淡定地将鱼肉挑干净,放在碗里递给我。
「姐姐,这你就不懂了吧?踹别人和被人踹,哪一个更痛呢?」
我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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