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月没给花酿好脸色。
花酿看了眼屋内熟悉的陈设,他什么时候,成了被拒之门外的人?
「我爹说,男子不得入玉笙院。」
凉月直接拿疯王当说辞。
花酿摸了摸屏风上的图案,倒不生气。
「回来几日,身子好些了吗?」
凉月点头:「很好,劳烦师父费心了,过几日便叫桃核儿送些礼品给师父,谢师父救命之恩。」
这等公事公办的态度,叫花酿心里一抽一抽的。
这不就是从前他最想要的吗?
怎么现在人家这么办事儿了?
他反倒,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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