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原只能将小狼抱起。
「主人,」阿原欲言又止,「你打算怎么办?」
凉月笑了笑,话却是冲着他怀里的小狼说的:「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你是谁的!到时候,不要怪我就好。」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像遗言!
「主人,我这就去找不毛和亥北前辈,他们肯定有法子的!」
凉月点点头。
阿原走后,凉月才敢从嘴里吐出口血来。
银粟的鞭子,留下的伤口,就像是冰割开的一样,不仅伤了表皮,更因为银粟使用的灵力,叫凉月受了极重的内伤。
凉月很久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疼得昏天黑地,几度昏厥过去。
「师父……」
凉月想,她可能真的等不到找到师父的那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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