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那东西是啥?能吃吗?」
玉竹掐着阿原,还惦记着自己没填饱的肚子呢。
凉月摸了摸阿原背过去的耳朵,说:「你们俩去把他收拾干净,带过来。」
凉月自己上了楼,给一只猫洗澡好像两个人有点大材小用。
可凉月觉得这房间被人动过了,现在不安全了。
她现在是师父,就得有当师父的样子,一定要好好地对他们,保护他们不受伤。
所以,凉月宁可自己犯险。
推开房门,凉月打了个响指,房间里的烛火就亮了,里面与凉月离开之前没什么变化。
凉月迈步进去,查看了一遭,没发现异样。
难道是自己疑心病太重了?
凉月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那东西来自己的房间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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