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月一时欣喜,想下榻走动走动,却发觉身子依然乏得很,伤口一牵动还是会疼。
按理来说,眼睛的伤应该更难治愈才是。
是风缄又使了什么法子吧。
凉月想起刚才做的梦,又不禁失落了一阵。
师父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
还说什么他对等着她!
等什么!等她摆平这一切?
她连自己都弄不明白呢!
“哎呀,你醒啦!”
顾北斗才走上二楼,就看到凉月已经坐起来了。
“眼睛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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