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这样冷战下去,凉月可受不了。
而且这次是她理亏,离家出走这个法子,肯定也不好用吧?
凉月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能让疯爹高兴的。
就在她快把头发抓乱的时候,房间的门开了,跨出门槛的,竟然是一双雪白的快靴。
凉月咽了下口水,错愕地盯着那双脚完全跨出来,紧接着银白色的衣裳,外袍上的白色轻纱上还精致地绣着白色的梅花。
凉月看得入了迷,往上看,入眼的,是疯爹那张俊脸,那头散乱的长发被一丝不苟地束起来,还用乳清色的发带系好了。
这是我爹?
凉月不禁质问自己,她又使劲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自己没有产生幻觉。
在她的记忆里,疯爹就没有穿过白色的衣裳,他的衣裳永远都是和他的脸一样阴沉。
如果不是朝夕相处,凉月都不敢认定。面前这个说不定是从什么平行空间穿越过来的,凉月说不定会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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