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脚又不敢迈进去,一次次的,闺女每一次受的伤,都在剜他的心。
而这一次,他有一种特别不详的预感,他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都见不到闺女了。
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可他对于闺女的事情,一向感觉很准。
他不敢进去看,闺女到底伤到何种程度,他怕自己忍不住,又发了疯,把闺女推得离自己越来越远。
“还是请郎中吧!把城里所有的郎中都请来。”
听到白洞庭这样的判断,疯王这才从自己设定的矛盾心态中抽离出来。
怎么就需要请郎中了?
花酿那现成的医师,一葫芦的灵丹妙药,难道也救不回了?
疯王立刻冲进了房间内,拨开众人,到了凉月身前。
凉月的头靠着花酿,白洞庭正要把被子给凉月重新盖上,他的手腕被疯王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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