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月唇角勾起,冲着妇人笑着,妇人还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了,才松了口气。
凉月又对她说:“这种事,我从来都不做。”
话音刚落,凉月手指一勾,妇人便在空中划了一条十分漂亮的弧度,最后跌到了仓房的门口。
“哎呦!摔死我啦!杀人啦!大将军家的不讲理,欺压良民啦!”
妇人才哭嚎了一句,嗓子就再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舌头长不是什么好事。
“话太多,会死得很惨的。”
凉月转身,又走到那个始终抱着脑袋的陈家二儿子。
“你!”
凉月指了指前屋窗户根儿的那口大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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