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长一听这话,脸上虽然挂着笑,眼睛却明显闪躲了下。
凉月果然问对了。
“这济世堂的上一代的掌柜的,姓许,单名一个一字,他们祖上就是郎中,他医术高明,待人和善,还特别的乐善好施,遇到穷人家,他连药钱都不收,白给人家治。可惜天妒英才,许郎中自个儿患有心疾,闺女成亲不过三月,他便撒手人寰。哎呦,那时候俺也才十几岁,只记得他过世的时候,俺爹俺娘都伤心了好几天。”
说罢,这里长还真掉了两滴眼泪,还用袖子抹掉了。
“许郎中只有一个闺女,他家女婿也是个郎中,自然就把济世堂给接手了呗。就是庞郎中了,哎呀!俺真不是说他不好,在外面,他也是个好口碑的,只是这回了家里面……”
里长停下来,似乎不愿多说。
凉月指了指墙根蹲着的那妇人,说:“可是如她一般?”
里长点点头,长叹了口气。
“许郎中的媳妇赵氏,从前那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打从许郎中没了,这家产都落在了女婿手里,赵氏就成了他们家的老妈子,洗衣服做饭这点活倒还行,晒药捣药、运货拉货,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丢给了赵氏,我看庞郎中是省下请工人的钱,吃花酒去了。”
“她闺女干什么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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