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王把药碗放下,又拿起来好像在犹豫要不要给闺女喝。
凉月瞄了眼药碗,用手指勾了勾碗边,狡黠了笑了下:“爹爹,这药,是不是加料了?”
疯王捏住凉月的小鼻子,实在狠不下心,又把药放下了。
“太苦,还是差半曲到轻罗馆去一趟。”
“不用不用,不用麻烦了。”
凉月捧起碗,直接一口闷了。
确实苦到了嗓子眼。
疯王觉出不对来,平日里这孩子一门心思往轻罗馆跑,不粘着她师父都难受,怎么今日却不嚷着去了?
“有事情。”
疯王捏住凉月的下巴,为她把嘴巴擦干净。
“没事儿,就是觉得,爹爹亲手熬的药,不喝不就白费您一番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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